我在部队的一些真实的故事

我在部队的一些真实的故事,如果这都不顶,那我什么都没得说了,发了我很多时间哦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哥们还是新兵的时候,在新疆南疆某步兵师服役。小战士那个苦啊,饭也吃不

饱,还要伺候老兵,打洗脚水,挤牙膏,洗衣服什么的。答到不响亮,考核成绩不好还要挨打。这点肉

体和精神上屈辱也还罢了,主要是精神生活上太过于苦闷。那个闷简直就是刻骨蚀心,让人想发疯。要

说战友间的友谊,那也是有的,可是太少,人和人的关系分两种,不是拳头,就是白酒。

这种寂寞,对我们这些新兵蛋子毛还没长齐的家伙,主要是精神上的,只能用麻木来解决。可是对毛

已经长齐,对女人已经有所了解的老兵,包括一些干部,肉体上的饥渴,就是无法漠然视之的,于是各

种各样的奇事就在我们当中悄悄流传。动静比较大的一次,是半夜突然全连吹紧急集合哨,迷迷糊糊爬

起来迅速集合,然后连长下达命令要我们全体到后面极其破烂的家属院集合抓贼。说到这里,不得不跟

各位狼友交待一下。我们营已经婚干部,每年都有探亲假,他们的老婆,也就是家属也可以来队两个月

安慰一下自己家干得点火的雄性。为此,团里在我们营的后面用土坯打起了围墙,全营官兵自主动手大

干半年,盖起了一些土房子供家属来队临时住。墙很低,窗户也很烂,好多人家住进去了,也不会认真

修缮,反正谁也不会在里面长住。于是一些饥渴难耐的老兵,就会在一些家属来的时候,偷偷去听房,

过一过耳朵瘾。今天晚上,我们就是去干抓人的事儿。


奇遇来的时候,真是谁也想不到。我们整队跑步到后面家属院的时候,刚刚准备按战术要求小群多路

分散搜索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长嚎,从副营长的破屋子里传出来,然后就见平时威风凛凛的副营长穿

着红裤衩捂着档从屋子里踉跄而出。我们一齐傻眼。更绝的是,然后他老婆也穿着红裤衩,上面是件到

处是洞洞的白背心,光着两条大腿张牙舞爪从屋里隆重登场。我们全体喷血。连长也忘了解散部队,大

家一齐看着那妇人在背心下抖动的豪乳,在叫骂中波涛汹涌。副营长一看外面居然有这么多人排得整整

齐齐看着他们,一下子慌了神把他老婆往屋里推,这时候我们师流传很久的经典镜头终于出现,而我有

幸亲眼目睹。因为老婆反抗并企图与他对打,在拉扯中,那个丰满的妇人的破旧的背心被一撕两半,然

后终于被他男人制服,挟在腰下向屋里扭动着前进,她的红裤衩也被挂的褪到大腿处,亮闪闪的,肥硕

的不停扭动的臀部在我们新兵年轻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给我们上了性启蒙的第一课。


事情揭晓,原来两口子在床上哎哟哎哟的时候,老婆在下面突然打了个机灵把他推下去说看窗子上有

个人,副营长不动声色缓缓回头,果然在窗子上清清楚楚露了个青皮光头。他大喝一声谁那小子就撒腿

跑了。他老婆的贞洁观还非常强,感到受到了极大侮辱,不依不饶同副营长闹将起来。于是闹的结果是

直至副营长官至师副参谋长,人人还是都知道他老婆屁股和奶子大小。


第二件事更牛。当我下士熬至上士的时候,已经代理副排长了。有一天炊事班长(我带的新兵)向我

报告,说最近猪圈的猪都不怎么吃食,好几头都哼哼着躺着不吃东西,肛门红肿,跑了很远到村子里请

了个兽医也看不出个究竟,是不是得报告连队杀了算了。这事我管不着,后勤一摊子归副连长管,也不

是我的事。听了以后也没往心里去。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查完哨睡了以后,副连长突然跑到我班里叫我,我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副连长这个逼

个子低,头发脱了很多,才三十岁的人象是四十岁,我现在觉得可能是纵欲过度的原因,但是那时在部

队想纵也没处纵去,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我是不喜欢这个人的。他说跟他去执行个任务。我问就我一

个人?他说不能惊动太多人,弄一两个人就带我够了。这里不是咱哥们吹,我军事格斗在全团都是挂上

号的,身高174CM,标准体重140斤,手枪速射满分,翻越400障碍只需要1分38秒,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

最快速度曾经只用了18分钟。虽然我讨厌这个人,但人家是我的上级,也就强打精神跟着去了。这一去

就到了菜地,后面就是猪圈, 按他的意思,我俩在菜地趴下来。不出声的喂蚊子。直到半夜2点多,我

躺在西红柿苗上都睡着了,突然听到有人开猪圈门一下子把我惊醒,一看副连长这个鸟人也醒了,然后

一齐伸出头去看,黑乎乎看不清是谁。我以为是那个战士偷猪,心里佩服这副连长还挺有先见之明,不

知道从那里得到的线报?过了20分钟,我心里纳闷这个贼真他妈慢,20分钟还没把猪弄出来,一头牛也

该得手了吧,正想着他把猪抱出来,得怎么堵这个笨贼呢,不能让他把猪一扔撒丫子跑了,副连长打了

手势,我们俩向猪圈摸过去,到了门口,听见里面哼哼个没完,猪也在哼哼,我纳闷里面是干啥呢,副

连长一脚把门踹开,手电筒砰的拧亮直射里面然后大喝一声:“谁!”里面一阵乱抖爬出来个人兜头把

副连长撞到就冲出了猪圈门,呵呵哥们儿没进去就在门口堵着呢,看着黑影子撞出来,地上一滚一个抱

腿把这个逼就摔趴下了,然后也没客气直接掏档提起来又来了个背摔,这个逼就光剩下哼哼了。然后提

起来一照,是个中士,我还认识。叫蔺东,是他妈四连的一个兵,湖南人。回去问连长要了禁闭室钥

匙,我俩把蔺东带到禁闭室去了,也没问什么,主要是副连长看,我打,当然我没打脸,主要是打肚

子,一打就倒,一打就倒,丫也没出息,一点都不还手。整整打了半个小时,他说我不说你要打死我,

我说了要丢人死。我说你还是说的好。结果这个烂人我憋不住,我他妈搞猪去了,你们要说出去,我就

自杀!副连长嘿嘿嘿的淫笑着问怎么搞的啊?这个神蛋也狠了心了,说我脱了裤子就用鸡巴插猪肛门,

副连长要去看作案现场,我们仨又去了猪圈,结果发现这个鸟人把猪腿用绳子绊住让猪跑不动,然后还

拿了麻袋片垫在猪屁股后面,更可爱的是,他居然还很讲卫生,带了一块湿抹布把猪肛门擦得干干净净

然后再用鸡巴捅。我当时还不知道操逼是怎么回事,而副连长已经结婚了,问他他妈猪屁眼这么大你鸡

巴这么小,你日进去有感觉没有?蔺雨也不管了,说总比用手强。


这事人脏俱获,但怎么定性不太好办。流氓罪?猥亵妇女?破坏公共财产罪?后来不了了之,谁也没

提,就这么过去了。后来这个兵复员了,我提干了,断续听过他的消息,说是开了个小店,后来又听说

他耍流氓被劳教了。我听了微笑,这个逼当年说的是实话,在南疆憋狠了,回去只要是个雌性的人类,

稍微对他笑一下,他就会以为这女人对他有意思想让他操逼,犯事是必然的,不犯事是偶然的。